家,就凭这一点,你和杨军给她提鞋都不配。
污蔑诽谤陷害军人,军事法庭也不会放过你。你明知道方珺清是瑁远的心结,你要是真心为周家好,真心爱瑁远,你就应该是让他们兄弟和睦,团结一心,一致对外。
可是你在做什么?你在可劲儿地挑拨他们兄弟关系,就这一点,爷爷都不可能让你进周家的门!一个男人,娶对老婆,旺三代。娶错老婆,毁三代。
就你这样挑拨是非颠倒黑白、走到哪里哪里都会鸡飞狗跳的劣根秉性,爷爷怎么可能会让瑁远娶你,我又怎么可能同意让你做我的弟妹?周瑁远又怎么可能瞎着眼娶你?
我们周家是钱多,又不是傻人多,放着林子苏这么好的姑娘、这么清白的家世不要,要你这个头顶长疮脚底板儿流脓坏透底的毒妇吗?娶你,才是玷污周家,玷污崬森!
说到上梁不正下梁歪,这一点,放你们杨家身上,更合适吧?!你最应该去反省自己,而不是乌鸦站在猪身上,只看到别人黑,看不到自己黑。
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,你都死心吧,周家永远不会娶你进门!你做什么都没用,你越诋毁林子苏,也只能越坚定周家维护林子苏!”
杨玫听到周琞扬这般撕破脸,当众羞辱自己,早已气得浑身发抖。
这时突然听到哇的一声,那个被杨玫领进来的男童大哭起来,过来狠狠地推了几把林子苏,一把抱住周瑁远的大腿,哭道:“Dad,Dad,我要干妈,我不要后妈,不要后妈!”
然后放开周瑁远,跑过去对林子苏又捶又踹又踢,叫喊道:“你这个坏女人,你这个坏女人——”
周琞扬赶忙过来拉了那男童,也有些愠怒:“Asher,别闹!”
那Asher哭得更厉害,道:“姑姑,Dad欺负干妈!”说罢,就趴到周琞扬肩上哭起来。
杨玫被周琞扬一顿夹枪带棒的羞辱,本就下不来台,刚才孤立无援不得不投靠杨军怀抱,可现在男童出来维护自己,对杨军的恶心、厌恶这才反射起来。
于是,她极力撇开杨军,男童现在就是她此刻的台阶和面子,不禁悲从中来,对周琞扬的羞辱视若无睹,还绕过周琞扬,走到周瑁远身边,哭道:
“瑁远,我们认识二十多年,是青梅竹马的缘分和感情,不要说打我,你连脸都没有跟我红过,你却为了这个你认识不过几年的女人,打了我两次。
你这么维护她,这么爱她,可你知道她背着你都干了什么,打着工作的名义,到处滥情,跟自己的下属,跟户,跟同学
背着你和你的堂弟藕断丝连,暧昧往来,她根本就是个潘金莲啊!好,就算这些,你不在乎,你可以说都是假的。
周瑁远越往下听,脸色也越发铁青,心口窝着一股子怒火,黑洞洞的眼睛直瞪瞪地瞄着杨玫。
刚才听到杨玫说什么贪官的女儿,林子苏还以为又是她临时编的谎话,只是为了混淆视听,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谎话连篇的秉性。
种种迹象,心里大感不好,却又无论如何都不相信,仍觉得是杨玫的编排和谎言,当即恼羞成怒,冲过去,一把抓住杨玫的衣领,怒道:
“杨玫,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,我爸爸一辈子清正廉洁,我们一家人在几十平米的老房子蜗居几十年,你告诉我,我爸爸哪里来的贪污?”
杨玫不敢和周家人明火执仗,被老爷子和周氏姐弟轮番羞辱的她本就窝了一肚子无名火,见林子苏冒出来,顿时就来了劲,把满腔的愤懑都发泄在了林子苏身上。
她恶狠狠地推开林子苏,恶毒道:“我有没有血口喷人,你自己去问你爸,问你妈去。你跟你爸一样,当面人背后鬼,你爸当面是清官,背后却比谁都更贪婪。
而你呢?明明是个到处勾搭、水性杨花的烂女人,还总是装清纯,扮猪吃老虎,让周瑁远觉得你是处女。你是不是处女,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
你说杨军性侵了你,你自己去的那个房间,腿长在你身上,你完全可以离开,可你不仅没有离开,还说什么喜欢杨军的话,才让杨军对你产生了邪念……
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,在这里装什么清高,你为了嫁入豪门,你爸被捕,你妈吓病,家里乱成一锅粥,你却不管不顾,继续在这里办你的婚礼,你还真是个好女儿啊——”
杨玫的话还没说完,只听到众人一声惊呼,“董事长”“董事长”“爷爷”“爸”“爸”……
周瑁远、林子苏和杨玫都赶紧回头看,只见周亦卿已经昏倒在椅子上,不省人事。
周瑁远再也顾不得什么,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看老爷子,哭喊着“爷爷”“爷爷”。
想到往日董事长对自己的信任和栽培,羞愤交加的林子苏也顾不上杨玫,也顾不上父亲贪污被查之事,而是跟着周瑁远奔了过去,跪在老爷子的旁边,眼泪禁不住地往下掉,也呼唤着“董事长”。
那凤姨见林子苏这般扮猪吃老虎的模样,鞭气不打一处来,过来一巴掌又打了过去,林子苏又
第175章 图穷匕见(5/9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